“大人……到底是谁伤了你……”
在一栋十分隐蔽的庄园里面,穆晚秋跪在一个棺材前,看着棺木里躺着的男人,轻声的哭泣。
那男人脸上扣着一张小丑面具,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和血迹。
他的皮肤本來有些白皙,但双臂却是黝黑色,似乎是后接上去的一般。
此时,他躺在这棺木之中,嘴里喘着粗气。
耻辱。
比起伤痛來,他更加感觉到的,就是深深的耻辱。
自己是谁。
自己是军师,自己的头脑,应该是天下第一。
可是,他竟然被自己的敌人给算计了。
被那个他认为是四肢发达,头脑简单的敌人。
他沦落成这个模样,都是因为他的原因。
这一次,他不仅仅失去了双臂,还失去了重要的一个部位。
如果不是自己已经成为僵尸之体的话,恐怕,这些部位也都恢复不了了。
可恶,可恶啊。
那个人,他一定要杀了他。
不然,难解自己这心头的恶气啊。
可是自己现在体内元婴破裂,想要修复,不在一个墓地里,吸纳个上百年的死气,怕是都恢复不了了。
但这百年过去,那秦朝会修炼到什么模样。
自己在恢复,他可能进步的更加神速啊。
可恶,真的是太可恶了。
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,自己连吞天壶都给丢掉了。
这个结果,他有些接受不了。
难道,他所做的一切,都将付诸东流了吗。
不可以。
他在心中怒吼了一声,对旁边穆晚秋对他的关怀,视而不见。
他要报复。
他要狠狠的报复。
不然,难消心中这口恶气。
他会死不瞑目的。
“大人……您,您说句话啊……到底是谁伤了您……我,我去和他拼了,”
穆晚秋哭着说道。
军师压根就不理会他。
他已经彻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。
那个报复的世界。
那个把秦朝千刀万剐的世界。
那个世界……真的很好,很爽啊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道黑色的烟,忽然落在那棺材之上,接着渐渐成型。
“谁,”
穆晚秋顿时大惊,一掌向着那黑烟打來。
“刷,”
一道白光闪过,接着夹着血光。
穆晚秋的一根手指被切掉了,她痛的哀嚎起來,跪倒在地上。
“是你,”
军师被那血光所刺激,这才清醒过來,看着半蹲在棺材上的女子。
那女子胸很丰满,臀也很浑圆,纤细的柳腰,一只手握的过來。
她半蹲在那,面孔遮在黑布的后面,只露出黑亮的眼睛來。
此时,她的眼中,闪烁着的,是不屑,和冷意。
“你是來看我笑话的吧,”
军师喘着粗气说道。
“呵呵,我才懒得看你的笑话,”
那女子冰冷地说道。
“那你來做什么,做客吗,”
军师觉得他更像是在讽刺自己。
“我是來转达他的意思的,”
女子声音依然冰冷。
“他,他这次怎么说,”
“他对你很失望,”
女子说道,“而且对你弄丢了吞天壶的事情,他表示很生气,你最好,给他一个交代,”
“交代,我现在这个样子,你让我用什么跟他交代,我自己的尸体吗,”
“这是回天丹,”
女子把一枚金色的丹药,丢到了军师的口中。
“吃了这个,三天你就能恢复如初,”
“……”
这丹药进入内腹,军师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,不断的游走。
“就算吃了这个又如何,我依然不是秦朝的对手,”
“关于这一点,他早就想好了,”
女子说道,“等你痊愈了之后,亲自去找他,他会让你变得能和秦朝匹敌的,”
“我会珍惜这一次的机会的……”
军师吞了吞口水。
天不亡我啊。
秦朝,等我痊愈的时候,就是你的死期。
“如果不是上面看重你……”
女子手里面,一把黑色的太刀,隐隐出现,“我真的想,了断了你这条狗命,”
“我是狗命,那你又算什么,”
军师忍不住回讽,“你也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罢了,而且,你这条狗,还会咬自己的主人,”
“能杀他的人只有我,”
女子的太刀,当的一声,刺到那军师的耳边。
冰冷的刀身,散发着一股刺骨的寒冷,让军师不由得打了个寒战。
“你若是再敢随便出手,休怪我对你不客气,”
说完,她的身影又化作了黑烟,缓缓在这空气里消散。
“可恶,”
军师忍不住怒骂,“竟然被一个女子威胁,秦朝,这一切,都是你赐予给我的,早晚,我都要还给你,”
“阿嚏,”
坐在床上的秦朝,突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“又是哪个妹纸想我了,”
他揉揉鼻子,从床上坐了起來。
“好几天沒回苏南市,一定有好多妹纸想我吧,”
“该,”
罗德的声音响了起來,“让你小子多管闲事,非要救卢美娟,现在好了吧,这妞翻脸不认人,把你给关起來了,”
“我这不也是意外情况嘛……”
秦朝干笑了两声,“谁能想到,那丫头翻脸就不认人,这种卸磨杀驴的行为,是要遭到谴责的,”
“我看你也是驴,”
“滚,”
他坐了起來,看了一眼四周。
这本來应该是一个女子的闺房,打扮的很雅致,现在却用來关着自己了。
也不知道这房子是用什么法阵弄得,自己的九幽毒蛛法术都被屏蔽了,根本逃不出去。
而且房屋也下了其他的法阵,自己破坏不掉。
但卢美娟还是低估了自己,他若是真想离开,用破坏性的大意念术也可以做到。
不过秦朝暂时还不想离开,他想知道,那卢美娟,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这几天都沒人來过,卢美娟也未曾露面,只有那皇甫樱若,会每天中午,过來送一些水果。
但这丫头从來不跟自己说话,都是看自己一眼,然后匆匆离开。
奶奶个爪,至于怕成这样么,自己难道还能吃人不成。
秦朝对这一点表示十分的分开。
“咔咔,”
门外传來了熟悉的开锁声。
秦朝知道,一定又是皇甫樱若那丫头來送水果了。
果然,大门打开來,一个穿着黄色长裙的俏丽女子,姗姗而近。
这丫头哪里都挺好,长的也漂亮,腿也修长,就是胸有点小,估计是发育的不太成功啊。
那丫头一直垂着头,看也不看秦朝一眼,把水果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之后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站住,”
秦朝终于忍不住了,他一挥手,嘎吱一声,大门自己合上來,把皇甫樱若关在了屋子里面。
“你,你要做什么,”
皇甫樱若顿时大惊,双手一翻,把血煞幻化成两把长刀,抄在手中,惊慌不定地看着秦朝。
“我又沒要对你做什么,看你那紧张的模样,”
秦朝忍不住哈哈一笑,“我还能吃了你啊,”
“你这家伙,比吃人的恶魔还可怕,”
皇甫樱若却说道,依然紧张兮兮地抄着两把红刀,“我们家鬼母大人说了,防着你一点,总是沒错的,不然,你,你真的会吃了我的……”
“我怎么吃你啊,”
秦朝忍不住调侃了一下这丫头,“我不吃人的啊,”
“就,就是那么给吃了,”
皇甫樱若似乎也很恐惧,脸色有点苍白,“鬼母大人说……你,你会撕开我的双腿,然后,然后一口,一口的,把我就这么给吃了……吃的一点都不剩,”
“她这么说的话……”
秦朝扬了扬眉毛,“倒是也沒什么错误,”
“你果然是吃人的恶魔,”
皇甫樱若拎着两把长刀,凶巴巴地说道,“你离我远一点,否则,我就对你不客气了,”
“你怎么对我不客气啊,”
秦朝对着皇甫樱若勾勾手,“难不成,你也要吃了我吗,”
“你,你别以为我不敢,”
皇甫樱若顿时一瞪那俏生生的大眼睛,威胁似的挥舞着手里的刀,“我,我也可以把你吃的干干净净的,”
“好啊,那來吧,”
秦朝顿时把上衣给脱了,露出里面的小衫來,然后往床上一趟,摆了个大大的大字。
“抗忙,來吃我吧,”
“你,你这是做什么,”
看到秦朝脱了衣服摆出那么猥琐的模样來,皇甫樱若顿时脸上大红,“给我坐起來,”
“你说要來吃了我的啊,”
秦朝抬起头來,看着她说道,“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吗,看看我,多伟大啊,你要吃了我,我还这么配合你,啧啧,这伟大的情操,除了我秦朝,还有谁才拥有啊,”
“你,你无赖,你混蛋,你下流,你无耻……”
皇甫樱若这才知道自己上了秦朝的当。
原來这个“吃掉”……是这个意思啊。
啊啊啊,鬼母大人为什么不说清楚啊。
“你这人好奇怪,”
秦朝坐了起來,斜着眉毛问道,“是你自己说,要來吃我的,我又沒逼着你,”
“谁,谁要吃你了,你这个色胚,”
“你自己说过的话,不承认,你们鬼王宫,出來的都是你这些说话不算数的败类女吗,”
“你,你胡说八道,我才沒有说话不算数,”
“那你说沒说过,要吃了我,还要把我吃的一点不剩,干干净净,”
“我,我……”
“哎呀呀,你说这话,也不知道脸红吗,”
“我和你拼了,”